要保障還是彈性?記者工作型態多樣又特殊,勞動權益如何維護?
台北市產業總工會總幹事陳淑綸指出,事實上記者因工作特殊性,許多時候勞權受到侵害卻難以反抗,例如採訪時可能遭遇危險、卻不能退避,而很多媒體雇主也經常沒有意識到採訪現場存在危險,或是事後記者的精神創傷需要協助。此外,新時代裡記者與媒體機構的關係更多樣,需要更多彈性,但法規保障和彈性難以兩全,需要勞工和雇主之前有足夠強大的共識,才有透過協商取得平衡的可能。
Read More台北市產業總工會總幹事陳淑綸指出,事實上記者因工作特殊性,許多時候勞權受到侵害卻難以反抗,例如採訪時可能遭遇危險、卻不能退避,而很多媒體雇主也經常沒有意識到採訪現場存在危險,或是事後記者的精神創傷需要協助。此外,新時代裡記者與媒體機構的關係更多樣,需要更多彈性,但法規保障和彈性難以兩全,需要勞工和雇主之前有足夠強大的共識,才有透過協商取得平衡的可能。
Read More記者的工作型態相對特殊,但同樣應有勞權保障。台北市產業總工會總幹事陳淑綸在講座指出,許多記者與媒體機構之間的關係,可能是僱傭、承攬或特約,但實際上的認定,並非依據雇主或勞工的觀點,而是在於「雇主能否對勞工行使監督指揮權」,確認雙方存在從屬關係。
Read More何韻詩曾經在接受媒體訪問時,說過這樣一句話:「這不是一場無法戰勝的抗爭,但是要很多很多人站出來。」身為一個台灣人,感覺似乎說再多的話都無濟於事,但這個時候如果連幾句話都不願意說,我們又有什麼權利期待未來?
Read More根據菲律賓全國新聞工作者聯盟(NUJP)統計,當地已有 38 名媒體工作者感染新冠肺炎,其中 2 名攝影記者因重症死亡。瑞伊沒有健康保險也沒病假,只能放 14 天的無薪假。根據國際勞工組織(ILO)統計,菲律賓有 700 萬至 1,000 萬的契約勞工,佔總勞工數約 1/4。⋯⋯
Read More「低薪、高工時、壓力大」是台灣新聞工作者長期面臨的處境,這些問題該如何解決?勞動權又該如何保障?台灣記協與媒觀基金會發表「台灣新聞自由與記者權益監測計畫」成果,並發布《2020 台灣媒體工作者權利受害紀錄》報告,主張應該與國際記者聯盟(IFJ)合作,並建立記者權利守望機制與投訴平台。
Read More台灣榮獲亞洲新聞自由第二,維護新聞自由的努力受到國際肯定,當然可喜可賀。但許多經歷風華的媒體此刻卻正處於景氣寒冬,資遣裁員或解編改組頻傳。對照同樣的環境變遷,國外近年出現一種稱為「新聞合作社」的發展趨勢,這種國內相對不熟悉的新媒體運作模式,是否有機會成為新聞產業的未來的發展選項?
Read More⋯⋯媒體產業衰退加上疫情衝擊,這些現象帶給新聞工作者的損失恐怕遠甚於管理階層,以致於那些由新聞編輯所組織的工會數量激增。透過工會匯聚個人力量,共同築起一道防護,為新聞自由與勞動權益發聲,好與管理階層對等商談,解決就業環境裡的不平等狀況。
Read More連「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都已經被港府的新聞稿定性為「顛覆政權」的口號。高呼帶有「港獨」口號意含的口號已經可以被捕、被起訴,但報導這類口號,引述他人不同意的意見,又會否踏入此禁區?假如外國媒體訪問一些被北京定性為「港獨份子」的人士,又會否觸及《港版國安法》的禁區?
Read More也許不久之後,我們將見到如同在中國發生的限制採訪自由、處罰記者等強力措施。吊詭的是,短期內應該還不至於對媒體或受訪者下手,因為中國還需要媒體及我們這些評論者分析《港區國安法》之惡,以極大化對人民的恐嚇。明知如此,媒體能不報導?能說一切「沒事,沒事」?
Read More中共用港版國安惡法,畫出了一道言論的紅色界線,但跟中共有交手經驗的人也許認同這看法:中共「紅線」,是隨著中共維繫統治與權力的需求而變動、「你懂的、潛規則」,是隨時可無限上綱、延伸變化的「紅潮」。因此,當民主國家「講法律」因應,要小心上了中共的套、陷入中共所謂「法律」中,指鹿為馬、偷換概念、顛覆本質的虛假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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