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薪、老闆施壓、災難創傷⋯⋯新聞工作者的勞動權該如何保障?
「低薪、高工時、壓力大」是台灣新聞工作者長期面臨的處境,這些問題該如何解決?勞動權又該如何保障?台灣記協與媒觀基金會發表「台灣新聞自由與記者權益監測計畫」成果,並發布《2020 台灣媒體工作者權利受害紀錄》報告,主張應該與國際記者聯盟(IFJ)合作,並建立記者權利守望機制與投訴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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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 More香港特區政府宣布「記者褫奪令」——不再承認「香港記者協會」及「香港攝影記者協會」所發出的媒體代表資格⋯⋯暴風狂雨已來、政治勢力步步進逼,香港不再是媒體人的安全避風港;處於對抗中國集權擴張第一線的台灣該如何因應時局,連結自由世界的媒體力量?
Read More「保護你的是你的記者身分,但是這層保護也不是絕對的。」
記者經常被扣上間諜的罪名,「因為,記者在做的事情,就是把消息帶出來;間諜在做的事情,有時候也是把消息帶出來。另一方面,間諜在被抓時很喜歡說自己是記者,所以記者在某些國家很容易被扣上間諜罪。」
Read More鑒於種種打壓新聞自由的事例,新聞工作者該如何在中國安全的進行新聞工作?李志德指出一些注意事項:1、電腦永不離身。「哪怕是出去吃飯,或者去便利商店,我都會把電腦背著。永遠不要相信飯店的保險箱。因為你今天對抗的是國家機器,它永遠可以以國家安全或資安事件為理由,要求飯店做出各種配合。」⋯⋯
Read More2017年,在美國發起的 #MeToo 運動蔚為風潮,進入台灣之後,響應者卻寥寥無幾。「為什麼台灣沒有 #MeToo 事件?」這樣的疑問讓方念萱開始研究媒體職場性騷擾的問題。
她說,除了科技和傳播的理由,在訪談中常會聽到一個概念:沒有性騷擾,只有性得利。
Read More公元 2000 年以後,台灣各個產業的結構都發生變化,其中一個趨勢就是許多專業技術勞動者開始集體出來維護他們的權利,例如空服員、科技業工程師,以及醫療人員。媒體工作者也是高技術勞動者。然而,在所有的高技術勞動者中,記者作為專業的工作群體,其專業地位下滑的速度非常顯著。⋯⋯
Read More現在談到新聞自由,大家想到的都是如何在採訪前線衝鋒陷陣,但鄭超文認為,只有在新聞工作者作為勞動者的權益獲得保障的前提下,我們才有可能去爭取更大的、外部的新聞自由,新聞工作上的成就也才會有穩固的基礎。我們有了這些新聞自由之後,能夠做什麼?鄭超文表示,以現狀來說,就是我們能夠去抵抗新聞的聳動性與點閱率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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