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旭|香港國安法「中共隱形戰」公開化 全球媒體承擔守夜人
中共用港版國安惡法,畫出了一道言論的紅色界線,但跟中共有交手經驗的人也許認同這看法:中共「紅線」,是隨著中共維繫統治與權力的需求而變動、「你懂的、潛規則」,是隨時可無限上綱、延伸變化的「紅潮」。因此,當民主國家「講法律」因應,要小心上了中共的套、陷入中共所謂「法律」中,指鹿為馬、偷換概念、顛覆本質的虛假迷宮。
Read More中共用港版國安惡法,畫出了一道言論的紅色界線,但跟中共有交手經驗的人也許認同這看法:中共「紅線」,是隨著中共維繫統治與權力的需求而變動、「你懂的、潛規則」,是隨時可無限上綱、延伸變化的「紅潮」。因此,當民主國家「講法律」因應,要小心上了中共的套、陷入中共所謂「法律」中,指鹿為馬、偷換概念、顛覆本質的虛假迷宮。
Read More2019 下年半,每逢周六、周日就是抗議者和警察街頭對抗最激烈的時刻,在反送中街頭抗爭最激烈的時刻,一旦照片裡的抗議者、被捕者有一點點特徵能被辨認出來,憤怒的留言就如洪水一樣淹沒這則貼文。⋯⋯最重要的問題是:街頭抗議的照片,一旦拍到抗議者正面,或者足以辨認的側面,該怎麼刊發,甚或,要不要刊發?
Read More瑞典籍的奧森因為接連寫了關於彼得・達林和桂民海的專書,被中國拒發簽證列入黑名單,更是一語點破:這部法案的「意義本來就不是要讓你懂⋯⋯」。《每日郵電報》亞洲特派史密斯女士說,她完全無從判斷,「這是地圖上沒有的水域」。搞獨立媒體的丘琦欣比較熱血,他強調現在去香港一定要預備隨時被逮補。⋯⋯
Read More⋯⋯然而香港《國安法》 的制定對言論和媒體自由造成威脅,雖然中共官方宣稱只會影響一小部分罪犯,但基於對中國政府過去對媒體的作為而產生的不信任,許多人擔心《國安法》的廣泛定義和模糊地帶會被用來針對所有反北京觀點,任何自由派組織和個人都可能蒙受風險,當局進而能掌握言論自由成為一言堂。
Read More恐懼襲來,首先退潮的,是語言。2019年我見過一次這樣的大退潮,發生在無數同情香港的中國背景的朋友圈。可能只是在臉書發一張和平遊行的照片,可能只是說了一句香港加油,一旦被截圖(多半還是熟人),進入公開舉報、微博起底、公安登門、家人被脅的黑洞,⋯⋯在網絡世界裡,語言消失了,人也就消失了。⋯⋯
Read More很多人說條文管這麼寬、這麼模糊,這個怎麼執行、那個怎麼可能⋯⋯我想說中國的法律從來都是這樣的,「這是一部極其中國的法律」!很多人可能是第一次讀中國的法律所以會有這種疑問。中國的法律一向很模糊寬泛,那怎麼執行呢?——執行的時候再由各個部門出各種規定,這些規定就具有了極強的任意性和靈活性,相關部門權力會不斷膨脹⋯⋯
Read More「保護你的是你的記者身分,但是這層保護也不是絕對的。」
記者經常被扣上間諜的罪名,「因為,記者在做的事情,就是把消息帶出來;間諜在做的事情,有時候也是把消息帶出來。另一方面,間諜在被抓時很喜歡說自己是記者,所以記者在某些國家很容易被扣上間諜罪。」
Read More鑒於種種打壓新聞自由的事例,新聞工作者該如何在中國安全的進行新聞工作?李志德指出一些注意事項:1、電腦永不離身。「哪怕是出去吃飯,或者去便利商店,我都會把電腦背著。永遠不要相信飯店的保險箱。因為你今天對抗的是國家機器,它永遠可以以國家安全或資安事件為理由,要求飯店做出各種配合。」⋯⋯
Read More我一個台灣人,在香港福建人聚居的地方,重新加入以「港漂」為主力的《端傳媒》,這組合本身就是種隱喻,透露這家媒體的性格。2015 年 8 月,《端傳媒》在傳媒市場上出現,喊出「打造華文閱讀共同體」的口號。一句口號,代表一份理想的追求。但它的實踐路徑究竟是什麼?一項新聞產品,如何吸引使用華文的讀者「共同」起來?
Read More「在採訪前,你對自己的角色理解是什麼?與對方彼此間的關係理解是什麼?」香港資深記者、公共討論平台 Matters 創辦人張潔平提出幾個疑問,建議採訪者應在訪問前應想清楚,因為採訪並不等於跟人聊天,「採訪是有目的性的」,她說,「但是是功於功利,而非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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