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挑個漂亮的烏克蘭女生」——烏俄戰爭下的性別議題反思
「我不會因自己的性別而要求特權。我只希望我們的男性同胞,把腳從我們的脖子上移開。」(美國女性主義者Sarah Grimké,1837)
同一句話,1973年,已故美國「不恐龍大法官」金斯柏(Ruth Bader Ginsburg)在替一名女飛官爭取「男性同事都有唯獨她沒有」的居住津貼時,對時任男性大法官們再次引述。俄羅斯侵略烏克蘭戰況至今膠著,我結束採訪回台,數月過去,每每讀外電,仍會想起一些既幽微、卻確實存在的不舒服,彷彿被人嘗試踏過、或跨過脖子,未有外傷,身為女性,卻屢屢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