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有協助保羅教練教孩子打棒球。某一季我們需要一個投手。他挑出一位有天分的選手 但已經很少投球了。
教練拉那位選手到一旁,告訴他,我們都指望他在球場上,保羅並教他投擲了一顆類似小聯盟用的紅線球。這位選手後來走到一旁,想像自己是一個投手。
之後他成就了全明星隊伍。
這使我把這種管理公式命名為RAT,代表尊重(Respect),專注力(Attention)跟技巧(Technique)。
作家,如同許多運動員一樣,都是自我主義的人跟脆弱的花朵。他們有具大的自尊心和極度的不安全感。編輯需要開始尊重這一切,編輯需要播出時間,不管工作多忙,去對每位作者付出熱切的關注。編輯應該分享些能幫助寫作技巧的具體技能跟工具。
憲法第一修正案的存在,主要是為了保護不承擔責任的人。
負責任感,禮貌的言論,都需要一點保護。它很少激怒到任何人。我們需要維護的是具爭議及不負承擔責任的言論。
我們允許看似離譜的言論,因為有時候 事實證明它是正確的。地球不是平的。君主不可能不犯錯。所有的人都應該被平等地對待。套用蕭伯納的說法:理性、講理的人,他們自己適應這個世界。但不講道理的人,試圖讓世界去適應他們。因此,所有的進步都有賴於那些不太合理的人。
軟體重於硬體。
從印刷技術到廣播,電視,電纜跟網路,新聞業的進步始終依賴於硬體跟技術上的突破。
但是硬體,如同它本身是必要地,像是火種那樣。但革新是透過軟體,使用硬體來散播遠見的思想。將新產生的內容,以前無法想像到的想法,應用在其上。
在許多方面,我們仍處在硬體階段的數位新聞業,仍然迷戀於各種工具。記者們在想像內容的革新上,卻已經落後於其他企業家。他們對其讀者的動力應加速,發展成令人難以置信、難以抗拒,達到直至今日都不可能辦到的資訊服務。
正如我們所看到的,如果記者不這樣做,別人也會去做。
年輕的 約瑟夫‧普立茲Joseph Pulitzer 教導了我們什麼?
普立茲是美國大眾報刊的標誌性人物,普立茲獎和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的創辦人。
普立茲出生於匈牙利,十幾歲的時候被招募來美國加入聯合軍隊。他如何到達美國呢?
他靠游泳。
至少,這是傳記作家丹尼斯‧布萊恩(Denis Brian)這麼說的。年輕的普利茲從波士頓海港一路向岸上游去,所以他就能要求那300美金的入伍獎金全數歸他,而不必與他的徵兵人員分享。
我們可以說,這是普立茲的堅韌、決心或者勇氣。但這種永不放棄的特質似乎能用於定義優秀的新聞工作者。他們加倍努力的游 以抱持領先的競爭優勢。
我最喜歡的一則新聞寓言故事
根據 約翰‧赫西(John Hersey) 闡述,在《紐約客New Yorker》裡早期有位評論家抱怨說,單純的戲院觀眾會對著舞台哈哈一笑(drop of a ha),剛好很像英文雙關語drop of a hat,原意是,一旦帽子落地,就可以馬上行動。這句話可能是以前西方決鬥時,都是用拋出帽子作為信號,一旦落地雙方就可立即拔槍。(編按,很像是觀眾一看到一個什麼舞台訊息,就會開口一笑)。這個看起來像是文字排版錯誤,但編輯哈羅德‧羅斯(Harold Ross) 決定要讓這句話確實保存。
他在校樣上寫下”請勿更改”。並陪同這份校樣一起進入印刷程序。他甚至爬進印刷機 讀取印版上的文字確認是” drop the ha”無誤後,提醒印刷工人不要去更動它。隔天,他在新出版的雜誌上看到”hat”。
因為印刷工人在他離開工廠後換了班,然後有人校對了頁面並將其更改。
赫西說 這個寓言故事,告訴我們兩種永恆的真理。作家應該要願意為了保存一個字,冒著他們的生命危險爬進印刷機,接著他們應該要有認知,無論他們做什麼,結果永遠不會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