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能以六十秒講一個故事,你的故事會是怎麼樣的呢?原因就如同這二十名青少年在影片中展現的夢想與希望。

  線條分明的青翠樹木成列巍然地聳立。

  然後,一隻手拂過螢幕,在畫布上勾勒出工廠、車子以及足以令人窒息的煙霧鮮明的線條。

  但是那隻手似乎尚未完工;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的熟練筆觸,反將畫作模糊一片。

  溫室效應氣體反撲影響的動畫,是Qusyairi Zazili選擇作為一分鐘影片的展覽作品,為了在馬來西亞麻六甲首度舉辦的的「一分鐘工作坊(theoneminutesjr workshop)」。

  由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與馬來西亞教育部主辦,工作坊讓許多來自偏鄉與弱勢地區的二十名青少年,創作屬於他們夢想、生活與靈感的故事。

  參與成員年齡介於十三至十八歲之間,包含來自馬來西亞原住民小黑人(Orang Asli)社群、沙巴沙勞越(Sabah and Sarawak)的少數民族的孩子,以及殘疾或生活在HIV與AIDS陰影下的兒童。

  他們在五天的活動學習電影與製片技巧,最後創造出二十部涵蓋千變萬化主題的短片。一個由專業電影人組成的團隊教導參與者寫劇本、導演、拍攝與剪接。

  許多影片聚焦在個人靈感經驗,如想要變成名人主廚、知名考古學家或搖滾巨星。有一些則非常有趣,如Nur Hidayat Dzulkifli描繪一個等待夢中情人出現的年輕人,而其他像Meyah Ak Selan鏡頭下感人的寂寞與分離。

  「我的影片是關於感到寂寞與困境。故事是我自己的經驗。」來自沙巴沙勞越普南族(Punan),十六歲的Sonia Meyah說道。「在工作時我感到傷心,但是可以透過影片表達感覺,我覺得很感動。」

  也有一些思想激進的例子,如Sue-Ann關於童年時期純真與夢想價值的影片;Daeyana Shahrom拒絕大城市的誘惑;Hamsaroopa Poobalan關於魚吃腳皮足療法的親身體驗。

  雖然大多數青少年在工作坊舉行之前沒有任何拍攝電影的經驗,但是他們以想像與勇氣擁抱這個機會。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駐馬來西亞代表Youssouf Oomar表示,數位技術捕捉了當孩子以自我世代語言說故事時的想像。「我們必須嘗試各種管道來聽見孩子的聲音,包括偏鄉及弱勢的一群。當孩子能夠傳達自我的問題以及可能的解決方法,這能夠在他們的社群喚起意識,並且影響決策。」

  其中一些作品將會在十二月的杜拜國際電影節展出,讓青少年發聲。

  [color=330000]這輩子能夠有機會第一次拿著攝影機真是非常美妙的感覺。– Jane Ng Chih Xuan,十六歲,麻六甲,馬來西亞[/color]

  [color=330000]雖然這是我第一次拿起攝影機,但我一點都不緊張。我希望拍更多的電影。–佚名[/color]

  [color=330000]這是得到大眾注意力非常酷的方法,我對此熱此不疲。– Qusyairi Zazili,十五歲,賽藍葛,馬來西亞[/color]

  [color=330000]我完成電影之後,我覺得有成就感。現在我對其他有難度的技術學習感到有信心了。– Sonia Meyah Ak Selan,十六歲,沙勞越[/color]

  [color=330000]我非常感謝工作人員願意傾聽我們年輕人的心聲。他們真的想知道我們說什麼。– Wan Sue-Ann,十七歲,賽藍葛,馬來西亞[/color]

  [color=330000]我聽不見。但是我仍然可以用我的一分鐘影片告訴別人我的故事。– Muhammad Syarifuddin Mohd Razib留言,十五歲,吉隆坡,馬來西亞[/color](記者顧佳欣摘譯)

原文出處:http://www.nst.com.my/Current_News/NST/Sunday/National/2492451/Article/index_html